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边的春光无限,对比北方大军的决战来说,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司马兰见到了苻惠,苻惠被捆着压在了地上,司马兰可怜道,“哎呀呀,这不是苻天王吗?邺城一别,阁下安好否啊……”
“无耻,偷袭,偷袭算什么本事……”苻惠被押到军营,司马兰知道苻惠因为拒绝吃人肉饿了好几天,特意先让苻惠吃饱再来见她,虽然只是稀粥,但是苻惠的确饿坏了,狼吞虎噎喝了好几碗躺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等缓过来想跑,殷茵又喝令军士按住苻惠捆起来去见司马兰,司马兰看着苻惠,苻惠却注意到了再司马兰身后端坐着一位少女将军像瓷娃娃一样精致,手里的羽扇一动一动,可爱之余也带着些许霸气。
司马兰摇了摇头,“虽然你我惺惺相惜,互相认为是彼此的对手,但是各为其主,如果你对我手下留情,你就不是胡臣,如果我对你手软,我也不是忠臣,可惜,可惜,你是猛虎,捆绑老虎不能不紧,放虎归山更是大错,来人,推出去斩。”
“是!”武士就要举刀,诸葛萌制止道,“元帅且慢,胡人乃虎狼,孔子云,上之德行,犹如太阳,下之德行,犹如野草,太阳照耀,野草生长,苻王不食人肉,有仁德之行,不如推举为胡人之长,统率百胡退回到长城以北塞外去,学孔学,布人道,海内河清,如何?”
司马兰听出了诸葛萌的计谋,摇摇头,“不可,诸葛萌,你错了,古人论君子之儒与小人之儒,小可之仁,岂可成就大事,还是斩了为好。”
“不不不,元帅还是……”
殷茵,桓黎,桓华等诸将都坐在两边就看着两人这么拉扯,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这么唱黑白脸了,但是很快就发生了新的变故。
军士前来报道,“姚澜使者求见。”
“姚澜?”司马兰皱了皱眉头,“为何是姚澜呢?主城的主将不是石兰吗?”诸葛萌摇着羽扇,“不知,元帅可请使者入帐商议。”司马兰表示同意,挥挥手让使者进来,但是诸葛萌却眉头一皱,“该不会,是敌军哗变了吧。”
“哗变?”司马兰说,“是吗?”
诸葛萌这句话是说给被俘的苻惠听得,苻惠听到这么讲果然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不许动!”殷茵皱着眉头,军士按着苻惠的力度越来越大,果不其然,使者跪在地上,献上石兰头颅,“北地羌王姚澜,轻薄不知死罪,冒犯天威,助纣为虐,亵渎汉家,其罪当诛,今翻然悔悟,故斩下贼首羯王首级,献于天威大将军,愿做马前一卒,死也甘心。”说罢,打开匣子,果然是石兰头颅,苻惠看到这一幕,目眦尽裂,大喊着。
“姚澜,姚澜!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你!混账!混账!”使者看到苻惠被捆在这里大惊失色,“氐王,氐王,你怎么……”
司马兰呵呵一笑,号令武士把使者推出去斩首,武士再次入帐,按住使者,使者奋力挣扎,逃不走,大呼,“我无罪!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话虽如此,我先借你人头祭旗。”司马兰说,看向苻惠,“苻天王,姚澜二臣,狼子野心,何不你我二人一起起兵,杀了姚澜,为石天王报仇!怎么样?”
“我,我不投降!”
司马兰眼神闪来闪去,诸葛萌会意,羽扇轻轻一摆,武士立刻举刀,一刀砍死了使者,把使者头颅献于帐下,司马兰亲自解开苻惠绳索,扶起苻惠,“昔日张文鸢和关将军在土山约三事,是为佳话,某虽不才,愿效仿文鸢,成就将军,将军现在死去,谁来给天王报仇呢?”
苻惠看着司马兰,“我只向你投降,不向司马琼投降,永嘉前司马琼在塞外征战杀死氐人一万五千,断不降司马琼。”
“好啊,好啊,来人,给苻将军上座。”司马兰和诸葛萌微微一笑,攻灭后赵,时机已经成熟了……
而此时,安室也已经醒了过来,司马瑶早就醒了过来,嘟着嘴,“相公,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弄在里面啊,为什么啊……”司马瑶摇着安室的身子,“你难道不喜欢小孩子吗?小孩子白白胖胖的多讨人喜欢啊……”
“司马瑶,你才多大啊就想要孩子啊,你知不知道生孩子是鬼门关啊……你你你……”安室摇摇头,“你啊,不可,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哩,哪有男人行房事的时候正到了爽的时候拔出来的,弄得身上黏糊糊的,更难受了,你知不知道人家最喜欢的就是灌进去的时候啊……你你…你混蛋……”司马瑶锤着安室的腰背,“我不管,你今晚你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连本带利,司马瑶,你没事干可以咬打火机的……”
“打火机是什么?”
安室愣住了,司马瑶的确不知道什么是打火机。司马瑶想了想,摸着那个地方,“哦,我懂了,你在说它是吧,的确好猛啊,像打火石一样……”
一个十七岁的美少女一边摸着那里,一边说着那种话,的确,对于安室这种现代人来说……
太……
太H了!
“哦呀,它还起来了,好烫啊……越摸越烫……”
“住口啊……啊,你……你竟然,喂,你含住干什么啊……”
两人的打闹是暂时的,司马琼绝不会让司马瑶就这么一直闲着,很快,司马琼的手段就来了……
“针对王氏余孽的审讯,瑶妹,我就交给你了。”司马琼揉着脑袋歪歪斜斜坐在龙椅上,司马瑶接受诏命,“臣遵旨,陛下。”
司马琼叹了口气,“瑶妹……”
“诶,大姐。”司马瑶的一句话,司马琼开心了,“嗯,这就好,瑶妹过来。”就摸着司马瑶的手,指着龙椅,“坐。”
司马瑶惶恐不已,连忙跪下行礼,“不,臣不敢。”
“这有何不可的,朕的天下,就是你的天下。”司马琼看着奏表,“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朕纳一位贤明的君后,来延续皇嗣。”
“那不是好事吗?我还等着外甥女呢。”
司马琼不置可否,“猴年马月的事情,这些士族现在对我表忠心,谁知道日后又怎么样呢?说到底,还是司马家宗亲最为妥当。瑶妹,王氏,就是我们的标本,一定要仔细询问,不得有误,做好记录,交到朕手里。”
“皇姐,我担心我……”
“我知道,这件事你来办最妥当,因为有一个人最适合来做这件事,而这个人只有你能驾驭他。”
“谁?”
“安室。”
司马琼教给司马瑶的计策就是,和安室唱黑白脸。
“可是,这样能行吗?”司马瑶表示怀疑。
“朕觉得可行,朕需要一只眼睛,去看士族到底是怎么想的,宗室和士族必须达成某种和解,不然,还没北伐,我们就自己玩死自己了。”司马琼说,“安室,就是司马家和士族沟通的桥梁,去试试吧。”
“是。”司马瑶拜别,然后飘然离去,司马琼沉思许久,叫来诸葛梦,“诸葛梦。”
“臣在。”
“你觉得,宗室和士族的关系该怎么处理?”
“陛下,士族中饱私囊,天下土产十有四在士族之手,隐秘田税亏损国库,江南连年征战,军饷用银,征战用粮,上阵要兵,天下农户三城在士族,七成又分二成征战,其田不得耕种,赋税又要向下推算,由此算下去,赋税已经无以复加了,昔日镇北王战五胡于长沙,斩首三万级,损兵七千,大军十万有余,流民不计其数,长沙一年无人烟,春燕归,巢于林木,士族损害国家有如恶瘤,在不摘除,江南危矣。”
司马琼沉思,“你说得对,朕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岂可再伤民自断后路,士族不法,法不容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陛下,陛下仁德啊……”诸葛梦感激涕零,向司马琼行礼。
“哦,我定鼎东南,北上杀敌,卫戍边疆你不感激,现在我对士族开刀你却如此感激涕零,是为何故?”司马琼有些不高兴了。
诸葛梦顿首,“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陛下以仁德立国,王霸之业,可成。”
司马琼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慢慢走下台,扶起诸葛梦,“尚书令请起,先生一番话,琼茅塞顿开,不忘先生教诲。”说完郑重行礼。
诸葛梦也对司马琼行礼。司马琼见诸葛梦翩翩而去,看着面前的玉阶,“仁德,这就是诸葛家所追求的吗?”看了一会,收拾衣袖再次回去,太监禀报道,“陛下,大学士又上折子了。”
“哦。”司马琼接过奏章,看了一会,苦笑起来。
“又是立后。”司马琼凤眸转来转去,“好,我有一计了……”看着远处,“兰,我要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请看好吧,请,为天下苍生征战!”
心有灵犀,司马兰的军事行动,开始了……而氐族和羌族的恩怨也就此结下,在日后的北方,将成为灭亡秦帝国的重磅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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